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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etsu

二月二五


偶爾會拍到乍看平凡、細看殘酷的畫面。

相機有時是道德意義上的侵略武器。可那幕確實存在著,真實地被眾人視而不見著;僅是在現場看見而框定的攝影師,到底能負起多少救贖?倘使當事人並不定義自身處境,擅自認為眼前一切令人於心不忍的攝影師又算是什麼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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